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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曲《当你老了》烂大街 赵照：人人都可以翻唱

赵宇

不认可莫文蔚的演绎

“这首歌应该是更绝望的从容”

在莫文蔚登台春晚之前，赵照曾在微博上写到：“一直在想这首歌能有个女生版本，没成想竟然李珉宇是一直喜爱的白晶晶姑娘，期待您的演唱。”但听完莫文蔚的版本后，赵照坦言并不欣赏，“莫文蔚接到这首歌比较晚一些，唱上去跟我想象的稍微有点不一样。我预期更从容一些，她唱的觉得有点不够接近于这首歌本身的感觉，包括字里行间的律动，诗的抑扬顿挫……整个编曲和演绎都差很多，我想象的是一种孤独感，是最简洁的东西，就像你某一天对某个人说话的场景再现，而莫文蔚好像在对大家说。当然，这跟所处的舞台有关，也可能跟女性对歌的不同理解有关系，我不能妄言”。

赵照告诉，李健在“歌手”中的版本更贴合他的想法，尤其是在《当你老了》中穿插进别的经典歌曲重新编曲的想法，与他不谋而合，“我最开始有个版本想加上《木材实验机为电机1体化产品爱情故事》，他是《玫瑰人生》，思路是契合的。他毕竟是在比赛中，要更被动针的位置可按玻璃罩外面的把手调理之华丽一些，但是暗里情绪的律动感是一样的”。

实际上，赵照的严苛不是针对莫文蔚，更多是来自于他本身的“强迫症”，他对包括自己版本在内的各版《当你老了》都不是很满意，“这首歌应该是更绝望的从容，我觉得唱的时候要抛开一切技巧，不唱高音，不去炫技，也不能掉一滴眼泪，因为世人往往更相信眼泪，可是哭的人未必比不哭的人悲伤”。

《当你老了》不是情歌

“很多人误读了我的版本”

“我2012年写这首歌的时候就知道要火，没想过会这么通过扫描盒上2维码快。”。赵照说：“有人说我破坏了他们心目中完美的情诗，叶芝的诗明明是写给爱人的，你为什么要写给妈妈？我觉得《当你老了》不是那么狭隘的，不应该是郑知明那么具体的对某个人，而是你会想到自己老了、家人老了，经历过的青春和爱情，从老了可以延伸出来怎么面对今天。这就是我最后自己加上去的那句：当我老了，我真希望这首歌是唱给你的。当你迈入暮年的时候，还能对谁唱起这首歌？我不是照搬原诗，而是融入了自己的想法。”

《当你老了》从小众走向流行，赵照认为是件好事，“我希望人人都可以翻唱，去思考这个老字，同时反过来看今天的生活，想的越多就越会知道怎么善待老人和自己”。有粉丝不希望他们的“私藏”在街头巷尾被传唱，赵照付之一笑，“这种歌烂大街总比什么《小苹果》、《小三》……烂大街好，每个人在《当你老了》里感受到的是短暂人生里的关系，是一种倾诉的情绪，没有具体对象，但是很有共性。因为永远有人会老去，会在歌高洪章中看到自己”。

歌红了人仍是“山间野草”

“我不想被贴上任何标签”

“不诗人，不民谣，不摇滚，不艺术，不偶像，无所谓标签和形容，我只是尽力按自己的想法和方式唱自己想唱的歌而已”。赵照在微博中如此写到，是不忘初心吗？赵照特腻歪这四个字，“说这个就好像说我要永远爱你一样”。他还说：无论你的玫瑰人生还是我的山间野草，今天快乐才是真的快乐。

所谓“山间野草”的快乐，是赵照热爱的自在、简单、淳朴的生活，“商业了好啊，赚到钱了才更有资本做自己喜欢的音乐”。他的灵感往往产生于不经意间，“想到什么会直接写到纸上，我喜欢写出来的字更有生命力”，“偶尔看到什么会用录音记下当时的冲动，每年都会有几百条这样的录音，里面是一些我的关键词”。至于“民谣诗人”之类的头衔，赵照敬谢不敏，“其实我很少改编别人的词，只有两首歌，一个是《一棵树》来自三毛，如果有来生，要做一棵树。站成永恒，没有悲欢的姿势，是我追求的状态。另一个就是叶芝的这首。我只能说好多诗句内里本身就有旋律，包括《诗经》、李白的诗我都有想过做成歌，但是给它们找到合黄一飞适的外衣很难。可能现在很多人会跟风，把诗刻意做成歌，但对于我来说，创作就是一种生理冲动，被触动了自然而然就写出来了”。